,以后你会面对更大的风险,这个社会对女性不太友好。”
柳芝娴想了想,“可我最终也没让他们占到便宜,不是么?”
康昭愣了下,摸摸自己脸颊,回味地笑:“你说的对,我深有体会。”
气氛不知不觉松懈。
柳芝娴又羞又恼,不想跟他重算旧账,“快放我下车。”
方向盘一转,康昭伺机掉头。
“住什么酒店,今晚住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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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芝娴又跟康昭返回。
四个人在打扑克。
熊逸舟甩出两张牌,抽出嘴里棒棒糖,脸上已经贴了几张细条便笺纸,活像被镇压的鬼神。
“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康曼妮脸上的也不少,每说一句话,人中处贴纸便跟着飞,像玩吹吹卷一样。
“你这话说的,好像娴老板不能回来一样。”
康昭说:“今晚你和妮妮睡主卧。——我搬进来没住过。”
“噢耶!”康曼妮不知欢呼哪边,“我赢了!——姐,我们今晚可以聊闺蜜夜话了。”
熊逸舟说:“我也要听。”
康曼妮说:“你可以在门口打地铺,明天早上当肉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