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再也没有男人敢贴过来。
二十九年,宋以岚半眯着眼睛算了算,上帝终于在她即将二十九岁的时候,送来了一个足够吸引她的男人。
也许世人的眼光里,徐忠不多金不温柔,甚至没有所谓的正经工作,并不是完美的伴侣,却几乎满足宋以岚对男人的全部幻想。
他的眼睛里足够有野性,虽然隔着重重的屏障看不透内心,但宋以岚能看出,徐忠像一头把自己囚禁起来的雄狮,沉重的枷锁后面,才是他真正的自己。
她自认为生活已经足够精彩,爱情不过是给一个人的日子增添奇妙的快乐,或相似或互补,让精彩翻倍。她没有诸如温柔与否,多金与否的择偶标准,好与坏全听从内心。
酒精在她的舌尖跳跃,她有些兴奋,干脆一口喝下了整杯。
“斯普蒙尼,谢谢。”
宋以岚很少点这样苦味为主调的酒,今天却觉得这一杯意外的应景。
有点像徐忠,又苦又烈,却实在对她的胃口。
宋以岚回到小区时已经接近清晨五点,安保亭里依旧是徐忠在值班。
他睡得很少,这些年又因为那个抹不去的心结常常失眠,值夜班的时候更是难以入眠,常常坐在窗台边数着钟表跳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