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早已离去,也许我这辈子再不会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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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后,六月底,周末,班长袁哲结婚,我收到请柬,从清安回到平奚参加婚宴。
高中毕业后我去了外地读书,平日很少回来,袁哲每年组织的同学聚会我也没有参加过,要不是他执着地联络友谊,我想我这个毫不起眼的边缘人早就和那个集体断绝关系了。
婚礼当天,五、六号席挤挤挨挨,班里的老同学来了大半,班长果然好人缘。
王画变帅了,迟瑞长胖了,赵梦嘉还在读研,廖依雪当上了初中教师,刘琦复读三年,现在才上大二,程恩琳依旧那么尖酸讨厌……还有袁哲,我们的班长袁哲,一个老好人,今天结婚了。
酒菜下肚,红光满面,每个人都笑得前俯后仰,我也随波逐流高兴着,只是心里不断想起许亦欢,我知道席间不会有人提起她的名字,尤其在这样高兴的场合,没有人会不懂事到那种地步,包括我自己。
然而喜宴散后,深夜里,当我回到家,独自坐在安静的房间,某种情绪涌上心头,几乎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
打开电脑,登录QQ,群里很热闹,有人在传婚礼照片,有人在嬉笑打趣,就连远在美国的邱漫也难得出现,给班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