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心里还是喜欢极了,每天都簪着。
只是那天碰巧撞到了穆狄,而簪子本也就没簪稳,于是啪嗒掉到地上碎了。
她不觉得生气,只是可惜。
穆狄却以为她恼了,是他的错,稚气的脸上带着惶恐,眼里也含了热泪。他吸了吸鼻子,说一定要赔她一个更好的。
许岁安哪里会计较这些,只看了他一眼,说了句没事便擦肩而过了。谁曾想,他记了这么多年。
“行。”她接过玉佩,收进了手里。
……
晚上天黑得很,月亮若隐若现,舒寒正要回屋,隐约瞧见那院中槐树下站着一个人影。
他们住的院子有三间房,围聚在一起,中间空出了一个院子,平日里晏清就是在那练剑。
他借着忽明忽暗的月光细细瞧了瞧,问:“做什么呢?”
晏清扭头过来,今天舒寒来时他看见了,没有走大门,是从屋顶上飞身下来的。他心底蓦然有了些许盘算。
“没事。”他又扭过头去,语气淡淡。
舒寒倒是给逗乐了,他又说:“面壁思过呢?”
少年身姿已经越发挺拔,却带着些许抗拒,让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
“是岁安的意思?”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