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道:“那等歹毒之事公主没听过也好,别污了公主之耳。”
“你到底是谁?”玫露已经听不下去了,她恶狠狠地说着。
“我?”许岁安拍拍手起身,走到木栏前,拿起饵料开始往池里洒,背对着她,懒洋洋道:“就一闲人。”
闲人能随意进宫,随意谈及皇家之事?
惠荣隐隐觉得事情已经不简单了,她对着玫露轻声说:“你先退下。”玫露有些迟疑,可心里也只能干着急,她咬咬唇退远了一些,离亭子不远,又能清楚看到宫门口来人。
“说吧。”她站起来,端正站在那人身后,即便到了这种时候,姿态礼仪也分毫不差。
“说什么?”许岁安继续撒着饵料。
“秘密。”
许岁安缓缓扭过身子来,一手靠着木栏,一手掂量着饵料。从上到下打量了那人一眼,这才抬了抬眼皮说:“秘密太多了。”
她嘴角含笑,仿佛是在谈论今天晚上吃什么,漫不经心地问:“公主要听哪一个?”
惠荣身子一僵,她努力平复着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从容,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她。她缓缓开口,似乎是从牙缝里蹦出那几个字,震得她发抖。
“明悦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