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吉玛霎时冲过去,双手紧紧摁着窗棂,却已不见那人身影。他使劲一拍,震得窗扇都抖了抖,眼角眉梢露出狠意来。
该死。
“请进。”他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来。
掌柜的十分识趣,为谢晓阁开了门就自觉退了下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你是?”苍凌吉玛蹙着眉,觉得面前的人有些面熟,但又确实想不起来。
那人瞥了眼握刀的靳戎,淡淡开口:“净务司谢晓阁。”
靳戎一怔,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苍凌吉玛摆摆手示意他下去,自己则双手抱胸站在窗前。“不知谢左使有何要紧事?”
谢晓阁没回答,转而问:“小汗这是跟谁过不去了?”他视线落在翻倒的木桌上,随即单膝蹲下,拾起一块碎片细细打量着。
“自己。”苍凌吉玛沉声应答。
他轻声一笑,纵然是笑着,还是带着冷意。谢晓阁慢慢站起身来,直视着苍凌吉玛道:“怕是一个来找小汗合作的人吧。”
“谢左使有话不妨直说。”苍凌吉玛并不接招,这人瞧着比方才那个还难打理。
“问点事。”谢晓阁道。
你看我信不信你就完事了。苍凌吉玛哦了一声,面露疑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