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转过身,向他施了一礼。
尚蹇点点头,罢了,既然能解决丹戎这事,权当是受了福吧。
肃州太守府这边气氛缓和,而都督府却是死气沉沉。
“失手了?”管江面色有些难看。
潘杭风点点头,摸了摸自己花白胡须,沙哑着声音道:“人没回来。”
“什么东西!”管江闻言怒气爬上眉间,他双手笼在袖子里,着急地原地转了几步,呵斥道:“你这办的什么事?”
潘杭风也不乐意了,啐了他一口说:“你当时怎么不派人去,现在反倒嫌我的人不行。”
管江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事先放一放,你就告诉我,到底有没有暴露?”
那人也没有过多纠缠,沉沉答道:“应该是没有的,挑了一个不要命的去。我告诉他,失手了就自杀,否则妻儿不保。”
管江一屁股坐下来,舒了一口气说:“如此甚好。”
……
翌日天方亮,尚蹇堪堪洗漱完,正要去寻慕杭风,蒋峥冲进府来,说丹戎人举着大刀已经冲向了城门。他脸色一变,夺门而出,吩咐蒋峥立刻去请慕颂之。
说好的自己送降呢?
他惊惊慌慌地纵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