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糊弄我,别以为我耳朵不好听不见,我方才可听的清清楚楚,这位姑娘就是在哭诉,你们夭折的孩子,哭的咱们的女儿是不是?”
素不相识,不承想,这位老树仙竟如此通情达理。
舍子怨声道:“是,就是哭的咱们的女儿!可他非说我做错了。”
“南辰!”老树仙把那粗木手杖在地上使劲敲了几下。
“为人丈夫要尽起责任,一个女子伤了身,她哭诉几声怎么了?还不是你的问题!”
他厉声说了南辰几句,又眯着眼看向舍子,万般心疼的道:“哎吆,你看看这花儿似的姑娘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是怎么对待人家的,逍遥尘世惯了,不想担负责任了是吧?”
南辰垂首抚了抚额角,颇为无奈,轻叹一口气,抬头对老树仙回道:“事情不是这样的……”
老树仙:“那你是不想要这个孩子?”
南辰脸绿了一半,“不是!”
老树仙:“那就是想要?那为何夭折了?你好歹也是个神位,怎的还让孩子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