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饮一口,道:“我还以为你自己溜走了呢,想想走了也好,如此,我就清闲了,原来是被人骗了。”
“嗯。”舍子除了悔过,也无有其他心思了,老老实实地把手叠放在膝上,坐姿乖巧。
南辰又斟了次茶,轻声道:“轻信他人,总会吃到些苦果子的。”
舍子:“是,我也轻信了你,轻信了迷兔,唯独老白什么都没有骗过我。”
说着,见他朝自己望来,似是心虚那般,舍子接着道:“还说什么书童?我半点书童的样子都没见到过,轻信了你,还被你赶走。”
南辰:“你若老老实实留在涂山潜心修行,我能奈你何?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当初把你带出来了,便没想过把你赶回去,可你偏偏实在令我苦恼。”
听至此处,舍子无法言辩。
依照舍子心中所想,从来了之后,她勤奋学习,助人为乐,哪有过什么大乱子。
别人没觉得如此,怎的就他非说苦恼?
说到底,便是每个人自个儿的想法不同,却要将自己的一番大论,转接到别人身上,让别人也同他那般所想,简直岂有此理,自私自利。
殊不知,她一离开桥沿,南辰就已经看到了。
与大哥谈话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