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妹妹,妹妹就妹妹,反正他是独生子女,也没个什么兄弟姐妹,多一个也不坏。
大孙找到她的时候,邱笙正抱着膝盖蹲在转租店铺的卷闸门门外,在招牌下可怜巴巴,就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大孙觉得心脏有些痛,心口被前所未有的内疚淹没,就像这大雨。淅淅沥沥腐蚀着血肉,刺啦刺啦的烫出浓烟。
邱笙听见脚步声迅速惊喜抬头,一瞧是他,立马就低下了,甚至将身一扭。背对着他。
大孙很是头疼,他从来没哄过小朋友,更没哄过邱笙这样的纠结的小女生,顿时有些嘴笨。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才憋出一句,“邱笙,别伤心了,哥哥错了。”
就凭这干巴巴的道歉,邱笙哪里会满意,顿时冷哼一声,就是不理他。
大孙同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瞧见邱笙不理人,想着可能自己真的伤到小姑娘了,她连见都不想见他,犹豫一会,大孙将手里的小书包搁到邱笙的脚边,再看看手里的小花伞,强行塞进的邱笙的咯吱窝里,花伞因为握姿不当,翻滚一周,直接成了盛水的容器。
大孙同志一离开伞,顿时上身就被雨水淋了一截,这回没伞,他也只能长话短说,说了句,“我知道你生气,我就不打扰你了,现在东西都给你,你想通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