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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墨曾经想过千千万万种可能,却从未有想过她会说自己是颜清儿,如此荒谬的理由颜墨自然是不信,可在柳嫣晚口中叫出哥的一刹那,他无法克制的松开了手,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腿脚发软靠着桌角,才能勉强站住身子。
那一声哥真的就好似是颜清儿生前在唤他般。
此刻颜清儿觉得直说了也未尝不可,颜墨或许不信,可是她也想让自己的兄长知道,即便是自己死了,颜家的秘密她也不会对他人说出半分。
地面冰冷,她却完全感受不到寒凉。
她对颜墨说起了那些只属于颜墨和颜清儿的回忆。
小时候,颜清儿调皮每次犯了错都是颜墨扛下来。
直到有一次,她玩打火线却失手烧着了先生的胡子,将先生从睡梦中惊醒,先生看着眼前兄妹二人一时也分辨不清究竟是谁干的,颜墨便揽下罪责。
于是大雪天,他被先生在雪中罚跪了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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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嫣晚的脸与颜清儿的脸不断的交织重合,让颜墨几乎分辨不出来真伪,一个多月来的点点滴滴在眼前浮现。
颜清儿会在紧张时,抚摸自己的脖颈处,柳嫣晚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