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礼庆站他面前神色颇为的喜悦,还依旧假惺惺的关切着。
他手里的金黄圣旨晃得礼唤眼睛疼。
礼唤嘴上不留情:“我若是当真残废了,怕不是更称了皇兄的心意。”
“此言差矣。”礼庆走进了两步蹲在礼唤的身前,替礼唤理着他褶皱的衣襟,外人看来十足的兄弟情深,他轻声道:“父皇圣旨已发,为兄只是不想再看弟弟做这些徒劳无功之事罢了。”
“何为徒劳无功?”礼唤言语就如同玩笑般轻佻:“九哥还未同嫣晚成婚,怎么就成了不可改之事?”
距离近在咫尺,礼庆停下手下的动作,对上礼唤的目光良久,眼神满是讥笑。
“三年了,十四弟你怎么还是如此天真,当年你那般的阻止,到头来清儿不还是成了我的王妃。”
如果言语能够杀死一个人,那王妃这二字确是触到了礼唤的软肋,足够让他死千次万次。
礼唤握紧的拳头,连手臂都在颤抖,礼庆口中的温气还未消散,他便起了身,俨然一副得意姿态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尘,走出两步身后便传来了礼唤的声音。
“九哥,这次你怕是不能如愿了。”
二人相背而立,礼庆顿住了脚步,只觉得这话说的可笑至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