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身上,颜清儿后退了两步,礼唤却撑起伞走近了些:“不过我今日前来并非是来吃喜酒的,我是奉了父皇之命前来办公事。”
礼庆侧身挡在颜清儿的身前道:“有何公事要带兵来到我瑾王府,父皇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十四弟你别说笑了。”
礼庆不信,礼唤从怀中将令牌掏出,皇上的金玉令牌,见此物如见圣上,院中的人冒着大雨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即使连礼庆也不敢迟疑半分。
雨水顺着膝盖蔓延,登时整个衣衫都湿透了,礼唤大声道:“先皇后遗物被盗,我奉陛下之命特来寻回。”
礼庆:“先皇后遗物被盗与我瑾王府有何干!十四弟,莫不是你借此机会来搅乱我的大婚?”
礼唤笑道:“先皇后的遗物是否在瑾王府搜一搜便知,若是不在我自然会给皇兄赔不是,可若是真有人盗走了先皇后之物,那我也定当严加处置。”
他的眼神对上的了颜清儿的眼眸,四目相对,却露出了如往时那般纯真的笑,然而这般甜笑让颜清儿后脊背发麻。
见金玉令牌就如同见皇上,那礼唤的指令就如同圣旨,搜瑾王府着等事情实为大不敬,若放在往日定是无人敢动弹半步,可是事到如今礼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