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手笨脚,粗枝大叶,脾气还不好,凭什么还舔着脸赖在仙官的宝案之上,日复一日给仙官添堵,似她这般出身品貌的瓶子,才配日日伴在仙官左右。”
我闻言一阵气火上蹿,好在天青立即莞尔一笑道:“你猜仙官听了这话,作何反响?”
我哪里知道他作何反响。
天青学着仙官的样子,面无表情思量片刻,然后点了点头:“你说的极是。”
我闻言险些气了个绝倒。
天青调皮的朝我眨眨眼,然后又学着仙官的语气说道:“你确是件难得的珍品,需最妥帖的安置方为妥当。”
天青学完仙官的嘴脸,忽又换做她平日里的刻薄表情,冷笑着说道:“仙官于是起身找来个锦盒,将她妥妥帖帖放在里面,盖上盒盖,加了三层禁封咒,然后将那盒子置在了他房内多宝格子的最上层。”
我目瞪口呆道:“妥帖,是够妥帖的。”
说完爬下床,在天青房里寻了个紫砂小茶壶,顺手拽走了她腰间的碧螺春香囊。
我捧着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去寻仙官,路过几株梨树飘雪般扑簌簌落着花瓣,我停了停,蹲下来拾了三五朵素白的小花放在黑漆托盘之上,一路只觉步履乘风。
仙官正凝眉挑拣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