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哪里安置是好?”
我朝树上喊。
只听哗啦啦几声响动,远处翠页间垂下几缕衣摆,树上那人似是手忙脚乱了一番,险些遂了我的愿,从那枝丫上滚落下来。
我见他不理我,只好再问一遍:“师兄,这些残花败柳……”
“咳咳……”
他打断我:“随便……”
此处是你家,此花是你栽,你让我随便,我随便得了吗……
我一边心中抱怨,一边愤愤然拖着牡丹的残枝向院子后的垂花小门走去,出得门外,却见不远处花木间,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正躲在树后朝院门处探头探脑。
待我看得分明,却见是慢慢师姐。
我心中大大的欢喜,遂扔了残枝,朝慢慢师姐跑去。
一夜未见,却好似经历了九死一生,我与慢慢师姐执手相看泪眼,几乎哽咽。
慢慢师姐将我从头到脚摸了个遍,看我有没有缺胳膊少腿,见我好好的,才放下心来。
“可吓死我了,昨夜我梦到你被狗追着跑了好几个山头……”
师姐拍着胸口,犹自惊魂未定。
我:“……”
再不着调的神仙也是神仙,慢慢师姐连睡觉都是睁着天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