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药藏素经,抄完拿给我看。”
我骇然,这书厚似青砖一块,我手脚并用也抄不完啊。
定是我昨晚擅闯他卧房,引得他不快了,报复,这是□□裸的报复。
我克制着想要将这书扯成碎渣,然后一股脑砸在他脸上的冲动,委屈辩解道:“师兄,这书太厚了,抄完琴籍师兄的罚写怕已是二更天,余下时间不够抄完这本的啊……”
他好脾气的说:“夜里抄不完,还有白日,你那么闲,总有抄完的一天。”
是夜,我埋头奋笔疾书,偶尔抬头怨愤的瞪一眼对面大敞的轩窗里,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象。
星沉这厮不知使了个什么妖法,将我在今日在山上摘的那几个大红桃变出了手脚,两只桃子喊着号子卖力给他捶腿,两只桃子为他捏肩捶背,还有一只擎着青玉小酒壶,殷勤为他一杯杯斟上琼浆美酒,见他喝多两杯,便十分乖巧的递给他一颗剥皮去籽的葡萄……
书案上十几个滚圆澄黄的杏子一字排开,翻跟头的翻跟头,叠罗汉的叠罗汉,耍得虎虎生风,颇是卖力……
彼端之情景,着实怄得人几欲吐血……
星沉那厮似是怕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