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复杂,不知她一颗小脑袋瓜里如何峰回路转了一大圈,最后竟给我盖棺定论:“小师妹,才几日时间,你竟对他用情如此之深,他那煞星一般的性子,岂是你能驯驾得了,你只有一把弱骨,一颗真心,再无旁的依傍,日后若被他伤个粉身碎骨,可如何是好?”
我呵呵,师姐天眼又开了,不消说日后,他眼下就可以让我粉身碎骨,理直气壮拿走他那颗内丹。
师姐见我沉吟不语,陪我默默了片刻,继而轻叹一声:“想不到,你胆色竟不输冷眉溪师姐,且她当年也只是放下矜持,你竟全是豁出去了,若说这世上最惑人的,便是美色啊……”
怎么说着说着,又扯上冷眉溪师姐了。
慢慢师姐颇有些黯然道:“我虽也钦慕于他,却当真做不到你们这般至情至性,罢了罢了,情之一字,诸多利弊得失,均是抵不过我愿意这三个字,你若愿意,旁人劝什么,都是废话了,我也不劝你,只希望你一颗聪明伶俐之心,永不要被执念所惑,日后若有什么……能知进退便是……”
我听得似懂非懂,却知这是慢慢师姐一番肺腑之言,心下感动,连连点头。
师姐送我回到流波山脚下,临别时突然在我耳边小声说:“星沉师兄园子里那棵风信子,你今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