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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到这人半句言语,却听到叶师姐似乎连声哀呼:“殿殿殿下……我没听道,我没听到,我什么也没听到……”
四周“我没听到,我什么也没听到”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去的,只觉眩晕依然眩晕,人却似抱着一棵大树,好生踏实。
只是不知为何,我在那胸膛里埋得久了,心头突然无端痛如刀绞,那痛不是皮肉之伤,竟好似从我心底鬼魅般滋长而出,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心痛与折磨,万念俱灰却又挣扎向生,冻彻心扉却又死而不僵,我被那疼痛折磨得几乎不能喘息,好似坠入万仞深的冰冷海底,每喘一口气,都拼炸了这一身的血肉筋骨……
“疼……”
我挣扎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叫喊。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我大汗淋漓的额头……
“疼……”
我仍在海底,呼吸不能,冰凉的泪水顺着我脸颊滚落。
那只手停在我额头,迟疑片刻,又轻轻蹭上我脸颊,拭去了脸上的泪。
“疼……”
我猛然睁开双眼,那绝望的漆黑海底骤然退去,我大口喘气,全身好似还浸在那彻骨的疼里,微微发着抖。
一张苍白俊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