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不下去了,女子双拳紧紧攥住,指甲嵌入手心,心口如被人刀削般血淋淋的痛。
原来,他也可以这般温柔。
“……啊,是不是打扰你们谈事情了?”白绵绵低呼一声。
“绵绵永远不会打扰到我。”凌九卿声音深邃,如许诺一般。
突然便平静了下来。
女子紧攥的手徐徐舒展开来,手心被指甲掐出了几道血印,良久,她伸手抚了抚额角的疤,捡起地上的赐婚诏书,重重磕了一头:“奴婢——告退。”
浑浑噩噩朝下人房中走着。
五年,整整五年的等待,终成了空。
死守了五年的承诺,不过是被人忘却的一句废言。
那么……不若死去,不若死去。
三尺白绫垂下,槐木椅倒塌,一条生命香消玉殒……
……
楚然捂着自己心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一旁的小棺材幸灾乐祸的摇摇头:“刚上吊你就穿过来,要窒息好一会儿了。”
楚然没有回应。
不是窒息,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