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叉叉,还是令他至今难以释怀。实在是忍耐不住,冲我吼道:“郝雕!够了你!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一群疯婆子,白痴,脑残!要吃饭就吃饭!要谈事儿就谈事儿!这么磨磨唧唧的干什么?我……”
我说过,我的地盘我做主!
不信邪者,统统死啦死啦地。
他还没有说完,我轻轻的一垫脚,按下在圆桌子中间地带的弹簧按钮,直接的顶着他的椅子的四个按钮,砰砰的往上升高。而又因为我们这个屋子的房梁比较低,也就一米多,他冲上去,脑门儿天灵盖被狠狠的撞击,他‘哎呀’的一声惨叫之后,又重新坐下来,我接着再启动按钮,弹簧又把他顶上去。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在这前后总共有三四分钟的时间里,他什么都没干,就是忽上忽下的被顶脑门儿和被顶后庭,‘噢噢噢’的惨叫好像他刚被人轮了几十上百次。
见状的桃子姐冲过来:“好玩儿好玩儿,真他妈的好玩儿。这是哪个王八蛋这么有才,居然设计出这么新颖的东西来,我要玩儿!”
“是我爷爷,郝沙笔。”
“噗嗤……”桃子姐一腔口水喷在我脸上:“神马?你爷爷叫郝沙笔?你叫郝雕?那你爸爸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