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瞬间被我一扫而空,强迫性的睁开。印入眼帘的,是桃子姐憔悴的面容。
脸色很惨白,头发有些凌乱,风中作舞。穿着病号服,左手拿着开水瓶,右手还贴着点滴的小白纸,站在那儿,双腿分叉的瞪着眼前同样是病号服的澄澄,活像个小泼妇。
“桃子姐……”我下意识的呼唤出声。
这特么的,现场的环境,怎么越看越像是医院?
鼻子里充斥着苏打水的味道,四周阳光金灿灿的,大白天呢。难道地狱也有这么明媚的光线?
“砰!”
掉了。
桃子姐手中的开水壶瞬间掉落,打翻在地。滚烫的开水,我心疼,怕伤着她,下意识的飞奔下身,一把将她抱开到一旁,在病床上坐下,关切的一边轻轻拍打着她的大腿,一边用冷水给她敷,关切的询问道:“桃子姐,你傻啊你,开水呢,说打翻都打翻,伤着你怎么办?”
“等等,让我缓缓,我需要冷静冷静。”桃子姐一手推着我的脸,凑到我的鼻子,死死的捏,像是盲人摸象的道:“这鼻子,是真的啊。这眼睛,还特么真有眼珠子,能动呢。这耳朵,嗯嗯,有问题,死得不是太冰冷……靠靠靠!这丫的,难道真活过来了?没死成呐?!”
然后桃子姐惊尿了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