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将我许配给他,主动请命去收服蛊雕,又为了护兄长周全自己受了重伤,她差点就跪在我面前求我,说若是她的管用别说一颗心,要什么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可是即便寻遍六界,也只有我这颗心能再救回他一命。
我当然是要救他的,我一直以为自己很怕疼,可浸月没入胸口的时候,我并没有一丝畏惧,反倒有些庆幸,我这颗心,还有些用处。
最后我也没有见到他,流砂握着我用浸月剜出来的心,似乎有些诧异,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戳破了我的梦,撕出丑恶的真相摊在我眼前。
在她转身关上门离去的那一刻,剜心之痛才后知后觉地蔓延开,不过多亏了尚还留在我体内的聚灵草,才让我痛得快要死了却依然能撑着一口气逃出来,他们约莫是没将我那点低微的法术放在心上所以禁制都不曾设下,也多亏如此我才逃得出。
也是凑巧,桑七因为知道我不认路所以造的法阵都是永久可用,上一次的我竟一直带在身上,便直接逃到了青丘。
看见桑七的时候我才突然记起来如何流泪,他估计是被我这满身是血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吓坏了,只知道不断给我输灵力却一个字都讲不清楚。
约莫是我命不该绝,师父前不久刚游历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