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到瞬间拉紧了心弦。
果然——
她就是来骗他放下戒备,等他松懈,再出手杀了他!
这位师妹演戏演得毫无破绽,不到最后一秒,谁能看得出她之前全是骗人的?
她什么时候下的毒?为什么他完全没感觉出来?又是什么毒可以绕过他体内小周天,直接剥夺他的行动能力?是她的三昧吗?
接下来她会杀了他的,是直接剜出心脏,还是……
短短几秒钟,薛怀朔脑内闪过数种可能,并且已经把存活几率最大的办法想出来了。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这位长得还不错的师妹捧着他的右手,啊呜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舔了舔。
薛怀朔:“……”
薛怀朔:“……”
他僵硬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只是不能动,还可以说话。
他惊讶过度,以至于语调如此平静,平静得可怕:“……你在干嘛?”
这姑娘细细地舔他的指腹,口腔温度和那一池寒潭水比起来过高了,一瞬间转换的温度让他觉得被含着的部位几乎要烧起来了。
江晚脸上红的青的指印还十分明显,眼眸被那一池寒潭水洗得干干净净,清澈得仿佛是清晨天边的淡薄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