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笑,手上拿着一把油纸伞。
他的身边站着观言,黑色的武装,腰间系着黑色腰带,比之两年前少了文弱之气,多了许多英勇之气。
看来两年多,观言也没有闲着。
“我这两年来月月送封信给皖皖,皖皖可是一封都没回我,可真狠心。”谢景临走到苏皖身边,将油纸伞撑开,遮住了苏皖头顶的烈日。
“谢景临,两年不见,你倒是越发会倒打一耙了。”
自己从未留过地址,如今却说她不肯回信,真是会颠倒是非。
观言走在后头,与谷雨小声说着话,谷雨不时会被他逗笑。
谢景临见他们只顾自己,便握住了苏皖的右手,“是是是,是我倒打一耙。前面不远处就是云思温庄,我听人说,今年冬天你身体受了寒,一直未好。我陪你去泡一泡,对身体有好处。”
苏皖挣了挣,无甚作用,“放开。”
“别动,手这么凉,我帮你热热,”谢景临有些不满地说道,“我原以为只是简单的受寒,可是你这手……”
“没事。”
“好,好,你说没事就没事。那云思温庄你还去不去?”谢景临牵着她往下走。
“去,当然去,”苏皖突然停住,笑着望向谢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