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于事无补。
谢景临沉默了许久,语气郑重地问道:“苏皖,这病真的不危及性命?”
苏皖指尖微颤,谢景临自从喊她皖皖之后,很少在连名带姓地叫她了。
“是。”苏皖握紧自己的手,闭着眼睛说道。
原本应在假山后的谢景临不知何时到了假山之上,看着苏皖微微发白的脸色,眉头紧蹙。
“好,我信你。”
话音刚落,苏皖便听见一阵簌簌声,谢景临,走了。
苏皖松了一口气,睁开的眼里全是苦涩之意。
苏家里,除了谷雨,再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生病的事了。
就连那药,还是她循着前世的记忆,写出的方子。
可是那方子,只能止一时,不能止一世。
谷雨在外等的都有些急了,总算听见自己姑娘的喊声,连忙拿着干燥的衣裳进去。
“温庄的主人说了,不能泡久。姑娘要是再不喊我,我都打算进来了。我都在想姑娘是不是睡着了,要是睡着了,那可不得了……”
苏皖无奈地说出一个“停”字,谷雨的想象力,总让她哭笑不得。
“别整日里想那么多,你家姑娘我啊,还没那么容易死呢。”苏皖点了点谷雨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