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司烟斟了一杯茶递给苏皖,问道。
苏皖润了润嗓子,才开口,“这段日子,关于凌云山庄的消息我们听到的还少吗?凌云山庄,可没有所谓的同情心。与其让你们白跑一趟,不如我与你们一起去。这半个月都过来了,不会倒在这山上的。”
苏皖说得笃定,但其实自己心里也在打鼓。
她现在身体愈发无力,也越来越怕冷,就连手面上,都已经出现红痕了。
与其说她怕谷雨他们白跑一趟,不如说她怕她等不到他们回来。
一行人很快收拾妥当,苏皖带着两个丫鬟,两个小厮和张嬷嬷便往山上去。
上山的路崎岖不平,苏皖身子弱,走不快,眼见太阳就要落了下去,几人却只到了半山腰。
山间的寒气渐渐渗了出来,苏皖冷地发抖,却依然强撑着。
其他人眉间的忧愁也越聚越多,这怎么看,他们今晚都是上不了山的。
可是如今卡在半山腰,是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寒气本来尚在苏皖忍受的极限内,可是当心口处传来针扎的刺痛时,她便彻底慌了。
这种痛,只有前世她万念俱灰时才出现的。
“姑娘!”谷雨的惊呼声在她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