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几句,就半推半就的从了。
“五魁首啊,六个六..”沈凝一口干了,示意再来。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轮到沈星,果断的一口干了,拍着桌子大喊:“再来再来。”
到底三个人都没玩过猜拳,输赢参半,喝的差不多。
沈星李粒粒是修士,凡间的酒喝再多也不在怕的,跟喝白开水差不多。
沈凝就不同了,普通凡人小伙子一个,又从未喝过那么多酒,第一次划拳,满心想着不能在妹妹面前输了面子,输了只会一口干了,喝的根本停不下来。
偏偏沈星李粒粒小孩子心性,根本没有意识到凡人对酒精的承受力与她们不同。
沈凝一杯接一杯,额头豆大的汗珠哗哗哗的往下滴,满脸通红,衣领早就因为燥热扯得乱七八杂,神志也不甚清醒了,说话越来越含糊。
扑通一声,趴在桌上不动了,等他再从桌上抬起头,场面一度失控了......
三楼角落的包厢里,神色阴郁的青年男子正斜倚在榻上,衣领散开,苍白的胸膛半露,脚下跪着个瑟瑟发抖的女子。
那歌女本在酒楼做些见不得光的皮肉生意,迎客来多大官显贵,大家你情我愿,不带其他牵连倒也宾主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