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屋子里的妇人都借故散去,大舅母检视了曹宛乔今日的装扮一会儿,上前给她倒了杯茶,说:“乔乔真得小姑疼,弟弟妹妹们没少忌妒妳吧?”
曹宛乔并不抬眼看她,装做羞涩的胡乱摇摇头,小声说:“没有的事。”
原身大多时候就是这样的,大舅母又扯些话来问,曹宛乔油盐不进,大舅母见打听不出什么来,淡了脸色。“我还有事忙,乔乔暂且在这儿坐着。”
曹宛乔点点头,等大舅母走出去,才轻轻吐了口气。
门外那些小孩子们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一个曹宛乔的小表妹羡慕的看着她身上的衣饰,想摸又不敢摸,说道:“爷爷还说小姑母家没教养,想钱想疯了才去杀猪,可原来杀猪能穿这么好看的衣裳,还有那么多肉干吃吗?那我也要叫我爹去杀猪!”
曹宛乔眼神不悦起来,原来祖父祖母在家里是这么批评曹大牛的,虽然知道这是此间对屠户的刻板印象,可有必要对自家女儿视若敝屣吗?当屠户又怎么了?又没杀人放火,这么正当的营生,说得好像罪不可赦一般,曹宛乔特别不能理解。
难怪陶氏自己都不愿意回娘家来。
曹宛乔想到陶氏方才那些举动,心情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