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事。”
陶老夫妇对于曹宛乔的态度生气不论,最重要的银子跟田地,本以为已入囊袋,却又飞了,如何不急?
陶老汉气得说不出话来,陶老妇急急说道:“妳娘都承诺我们会陪嫁妆来,怎能说话不算数?”
陶氏知道女儿这么说,就是不想嫁到陶家的意思,心中百味杂陈,可听了娘亲的话,不由反驳:“谁知道爹娘会说出这么离谱的数目,我只说会陪送嫁妆,可那也是我们家能负担的,五十两银子,爹娘能保证乔乔嫁过去不跟她讨这笔钱用?”
陶老汉满脸胀红,他爱面子,不回陶氏这话,只对曹宛乔怒斥:“妳懂什么?选秀是这么好选上的吗?还要到人家家里去做女儿,至少咱们两家是亲戚,会坑了妳不成?”
曹宛乔却不怕他的斥责,不以为然道:“京中我三叔就不是亲戚了?至少我知道,我被三叔收养会成为官家女,曹家还有个做官的亲戚,陶家有吗?”
她知道这话听起来爱慕虚荣,可陶老夫妇听了,果然反驳不出来,气得牙痒,本来以为胜卷在握,可以狠削一笔,可自家确实比不上那做官的,也难怪曹宛乔不肯嫁。
陶老汉忽然站了起来,指着曹宛乔骂:“妳就不要以后哭着回来,陪再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