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是疑惑,接着是空洞,讶异痛苦,最后凝聚成浓浓的愤怒。白色眼珠渐渐变得血红,大颗大颗的眼泪啪嗒的下落。
羌人听不懂汉话,他的剑又向戴静轩挪了一寸,皮肤划开浅浅的伤口。
血刺激着李相月,她握着羌人剑柄的手微微颤抖,戴静轩是戴家唯一的幸存者,她就算死也要保住他的命。
她慢慢的松开手,眼神一刻不离的盯着举剑的羌人。
“月姨,杀了他!”戴静轩见她要妥协,眼中的愤怒到了顶点,不顾一切的咬住羌人的虎口,借着他一霎那的晃神大声喊道。
李相月手挽住羌人的剑,似弹弹珠似的抛出剑身,一剑刺入他的脖颈。而那人想要割了戴静轩喉咙的剑,只能软绵绵的倒地。
剩下两人明白大势已去,咬破后槽牙藏着的毒药,毒发身亡。
李相月向前两步抱住戴静轩,手在他的后背轻轻抚弄说道:“静轩,没事了不要怕。”
戴静轩轻轻的挣脱,走进屋内,戴家夫妇倒在血泊没有声响。
他跪在尸体旁,有些无措准备嚎啕恸哭时,李相月从背后抱住他捂着他的嘴,低声说道:“死的是探子,羌人的部队正在赶来的路上。如果许久没有探子的回报,或是这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