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叠装作一人身高。谁想桅杆太高,不得不伸长了胳膊去砍,这一刀恰恰又暴露了他们。但时间紧迫怕人发现,他们也只能选择这个蠢笨的法子。”
纱帘下的红唇翘起说道:“如果是腿脚受了伤,没法直起膝盖的人叠在一起是不是够了?如果其中一人善用右手但右手受了伤,那位善用左手的人是不是需要用左手冒充右手出招?如果要杀的人已经死了,是不是右手受了伤的人可以毫无顾忌的打出一招流云出岫手?抚扇公子您说,这些如果对么!”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符合以上所说的唯有抚扇公子的两名手下。要是没有那些如果,以抚扇公子手下人的功夫,不会破绽百出,可惜没有如果,傅天佑的突然造访使得一切乱了套。一人伤了膝盖,一人伤了右肩,而现在恰好突然消失不见。
李相月的掌已经打出,抚扇公子向后倒,脚后跟踩进木板踏出一个深深的印记,想不到他也会武功。
扇面隔开她的手指,手按住机关扇骨化为一片片长有倒刺的薄韧。拂过李相月的面纱割下小片白纱,转身以扇柄为棍重击她的右肩。
这里愈合不久,被他一打直接渗血,李相月忍痛一个高抬脚将他踢到,自己也后退几尺。
不等她再次出招,南陵殿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