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开始泛疼,用力砸在木桌上,溅起的木屑扎进肉里。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愈发用力的折磨自己的手。
“果然不是倚月楼的人,齐王为国捐躯竟然生了个通敌卖国的儿子,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林奇安仰头长啸,后又想到自家二叔何尝不是卖了林家。这句死不瞑目恰恰应了父亲与一干亲信,身后落着叛国的名号。
说着眼圈通红,青筋暴起,七尺男儿呜咽语塞。
这般情愫若没有经历,很难感同身受,李相月倒杯茶递过去。
“令翁已去,多愁伤身,相信有一天咱们定能将夷人驱出我们的土地。”她安慰道,停顿小许后说道:“不过这事还有疑惑未解,我想与你探讨一二。”
林奇安抹去脸上的泪,想她如此细心聪慧,恐早就分析清楚了,只是怕失了他的面子,才说讨论一二。
“月娘,请说。”
李相月捏住信笺问道:“若是抚扇公子在你我上船前便收到信笺,会怎样?”
“船老大是他的人,只要在上船时检查右手就能找出你我。”林奇安脱口而出,忽然意识到。抚扇公子装作与船老大毫无干系,设了一通局很有可能最初目的根本不是自己。
看见他眼中骤然闪起的光,李相月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