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香气,洁白如雪。李相月择下慎儿发丝中的花瓣,手中轻轻搓至发热,便是满手盈香。
她回头看眼埋没在花藤中的石碑,又眺望远处波光粼粼的大江。叹息忧愁涌上心头,不知静轩那孩子过得如何?傅天佑是不会伤他,可一个大老爷们会带孩子么?
带着戴静轩一路南下的傅天佑颇有话语权,看着面前被太阳晒得通红,冷汗直冒的男孩,他痛苦的拧住眉心。
“徐叔!徐叔!”招呼来徐良,他挥挥手说道:“让他休息别练了,再这么下去不用送人去建安了,直接寄副骨头架子过去得了。”
徐良看了眼戴静轩,弯腰恭敬回道:“主上,这孩子性子倔强,今日不练满六个时辰,他是不会歇息的。”
说了也怪,那日明明瞧着骨骼结实,应该是个适合练武的孩子才对。但真正练起来才发现,他体质太弱,旁人一天的训练量,放在他身上要四五天。
偏偏这孩子倔的像头驴,咬着牙不说强逼着自个儿练功,直到昏倒方善摆甘休。
傅天佑的头更疼了,想来想去觉得都怪杜仲,要不是赶着南下去会会他,他有必要留着这个孩子么,不管如何就是杜仲的错。
将罪责归到他身上,傅天佑心里稍稍好受点,目光又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