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的,等我长大了能照顾好娘亲,让他们莫要担心!”
李相月没想她存了这种心思,欣慰之余对家人的怀念漫出眼底,倒杯酒洒在墓碑前。
“爹,相祁。你们和娘在天上过的好么?小月很好,不用操心。这十年日子很平淡,有时候会觉得无聊,但平平安安的我便知足。记得上次见你们时说的孩子么,谢谢老天给我的希望,她长大了性格有点像相祁,乖巧时疼人心,调皮起来和你一样令人头疼。”慎儿仰头听她说话,她盯着墓碑像是唠家常。“爹,相祁我真的好想你们。”
“酒是城南的桂花酿,您若是喜欢往后我常常带一壶。”
“娘,我也可以常来么?”慎儿问。
李相月点头,手不舍的离开墓碑。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圣药,往年的苦楚提及没了痛彻心扉,回忆时更多是幸福的片段。爹爹在小院里喝酒,李相祁求着她说上一两句好话,或是一顿家常菜,或是一场无拘无束的谈心。
小院毁了,但人没有离开。他们永远住在李相月的心里,怀慎儿时日日闹的睡不好觉时,生慎儿难产鲜血横流时,被流言蜚语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时,他们都在。
葬在哪儿,真的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