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花的就老了,太嫩的也不成,味道欠缺。要挑选那些将将长出三四天,淡淡青色而没有变为绿色的宽叶。
碾碎拌入糯米粉中,包上蛋黄或是糖心,隔水蒸熟,就如上等翡翠似的晶莹剔透。慎儿边摘艾草,边吞咽口水直到小布篮子装不下了,她才一蹦一跳的往回走。
听说建安还有一种特别的口味,包入瓜子果仁什么的,很是奇怪可凡是都要尝试,得想办法让娘亲学了做给她吃。
手放在门栓上又悄悄的收回来,慎儿掂量手腕处的小布篮子,她想给娘亲一个惊喜。耳朵伏在门上,娘的脚步来来回回,应是在院中晾衣裳。
“月娘,我来吧。”林奇安接过李相月怀中抱着的竹篓。说来极不好意思,李相月以他手上有伤为由,帮他洗些外衫。从北到南,月娘对他拂照颇多,而他像个废人渐渐的习惯这种依赖。
步入三月,空气中的清凉消散,李相月盖住的纱帘令她气闷。干活时,不多久就要进屋撩开一会儿。
林奇安见状说道:“小院偏僻,你的仇家有通天的本事也不会知道你在这儿,纱帘就取下吧。”
李相月取下两日前晾好的衣裳,好几天没刮风了,衣裳有点味道,她想等会用艾叶熏熏。一时没有回应,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