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肩膀道:“只是醉酒难受,不用叫大夫。离我远点,脏。”
“不许胡说!我才不怕呢!”兰君拿出手帕,心疼地擦着他嘴角的秽物,小声道,“你怕张巍担心,才故意把他支走,对吗?”
王阙没有回答,躺回榻上,笑着望向她:“今天还顺利吗?”
他已经如此难受,还记挂着她的事。兰君心里一酸,连忙说:“挺顺利的,爷不用担心。”
“董武他们几个爬到今天的位置,都吃不了不少苦。所以你不要怪他。有时候,太轻而易举地得到什么,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王阙一边咳嗽一边语重心长地说。
兰君认真地点了点头,又去兑了些温水喂王阙喝。
喝完水,王阙疲惫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他的肩膀上扛下的东西太多,太沉重,那千斤重担,她看着都心疼。正如他所说,士农工商,商本为最末,应该为世家大族所不齿。他那样的出身,却在商场上尔虞我诈地摸爬滚打这么些年,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其间苦楚,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兰君望着他白玉无瑕的面容,手指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愿以吾身,受你之苦,只要你能快乐。
第二日,定阳城里有庆典,十分热闹,王阙给所有管事都放了假,兰君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