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已经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王夫人按着他的肩膀道:“你是要把为娘的给急死吗?衡儿,你怎能如此胡来,不顾自己的性命啊!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有个万一,王家怎么办,娘和小七怎么办?”
王阙心如火烧:“娘,孩儿不孝,但我一定要去……”
“衡哥哥,你哪都不能去!”杜文月喊了一声,从门外踏进来,身后跟着端着汤药的谷雨和立夏。王夫人连忙起身行礼,杜文月扶着她道:“婶婶,不是说好了吗?您是月儿的长辈,小时候还抱过月儿呢,怎么能向月儿行礼?”
“妇只是一介平民,郡主是金枝玉叶,行礼是应当的。”王夫人柔声说道。
“怎么是平民?您是皇姑奶奶的儿媳,定远侯府的嫡长媳,二品诰命夫人。以后别这样了,月儿会折寿的。”杜文月亲昵地说。
王夫人听她说起这些久远的称谓,好像是前生的事情,心中怆然,但脸上也只是笑了笑,不再坚持。
杜文月扶着王夫人坐下,命谷雨把药端给王阙。
王阙问谷雨:“十一的伤怎么样了?”
谷雨还没回答,杜文月美目一狰:“衡哥哥,你自己都变成这样了,怎么还老是关心那个下人?”
王阙皱眉道:“她是为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