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喝了药再躺下休息一阵吧。”
王阙默不作声,只觉得头昏沉沉的。谷雨应和道:“是啊,多亏了郡主的悉心照料。”
王阙躺下来,睡意也席卷过来,压得他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地朝门外看了一眼,寒露站在门口,好像正低声跟什么人说话。
来人是流云居的侍卫。他向寒露禀报:魏北把李药拦在流云居外不让进,而木十一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寒露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向爷禀报的。”
侍卫平日里都跟兰君混得很熟,私心里都不希望她有事,所以才逾矩偷偷进来向寒露禀报。
侍卫走了以后,寒露刚要转身,却看见谷雨从屋里走了出来,心中“咯噔”一声。
“什么事?都吵到爷休息了。”谷雨不悦地说。
寒露有些犹豫。谷雨素日里就不喜欢十一,此刻若她知道十一出了事,恐怕不是帮忙而是阻扰吧?
“你让不让开!我管你什么相王府总管,在我李药眼里,病人的生命比天大!”
门口那儿隐约传来争执声,谷雨皱了皱眉头,看向寒露:“与木十一有关?”
寒露垂眸不敢说话。
王阙在屋内问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没事,几个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