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没见文月了,小丫头也长大了,出落得越发标致。皇室里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庆帝招了招手道,“近前来,让伯父仔细瞧瞧你。”他用了寻常人家的称谓,为了表示亲近。杜文月也不惧怕,起身走到皇帝身边,软声道:“皇伯父可别拿文月开玩笑。您的承欢公主美貌无双,文月怎么能跟她比呢。”
提到承欢,杜文月心里就隐隐地泛酸。谁能想到在云州那个沉稳聪颖的木十一,居然就是承欢公主?
“朕的承欢啊,简直就是个泼猴,有你半点懂事,朕也不至于头疼至此。”庆帝无奈地摇了摇头。
“皇兄为何事烦忧?”相王问道。
庆帝长叹一口气:“还不是那丫头的婚事?六月就满十七了,至今还选不到驸马。”
“公主是倾国倾城之貌,又贵为金枝玉叶,自然不能委屈了她。皇兄心中难道没有合适的人选?”
“她喜欢的,朕做不了主。朕做主的,她不喜欢。你说怎么办?”
相王大声笑起来,指着杜文月道:“臣弟家的这个丫头可不也是这样?拖拖拉拉,都到了二十岁了,还是嫁不出去。臣弟的头发都愁白了。”
“父王!”杜文月跺了跺脚。
“皇兄您看,连提都不让提。”相王摇头,这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