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的。”
王阙抱着兰君,声音越发低沉,“她手臂上还有烫伤的痕迹,那是别人把热茶泼到我身上的时候,她为我挡下的。她为了说服我治腿,一个人泡在冰凉的湖水里一整天,发烧了几日才好。当时遇到伏击,她身中三箭却还是奋力把要杀我的刺客推入湖中,不然我早就死了……奶奶,您说,如果有一个人这样奋不顾身地爱着您,不顾惜自己的性命,不顾惜自己的身份,您会无动于衷吗?”
崇姚愕然,没想到在云州之时,还发生了这许多故事。她看了看王阙和他怀中的兰君,遥想起年轻时的自己,追着那个人跑,甚至不惜为了他跟最好的朋友反目成仇。为他做衣服,扎破了手指,为他蒸包子,差点烧掉了整个御膳房……
这些,明明就像发生在昨日,她今日却一时糊涂,要拆散一对生死相许的爱人。
秦伯被阿采拉来,几个嬷嬷帮着把兰君抬到不远处的暖阁之上,让秦伯诊治。
昏迷中,兰君似乎感应到什么,手牢牢地护着珍珠,不肯拿开。
王阙握着她的手,她才肯松开。秦伯恭敬地说:“侯爷放心,公主已服了药,没有大碍,静养片刻就好。”
王阙点了点头,命嬷嬷送秦伯出去。
不过一会儿,兰君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