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算了吗!侯爷可是为了你,差点休了我们公主呢!”
苏星儿的脸上毫无愧色,看了杜鹃一眼:“如果永安公主和侯爷之间是两情相悦的话,我出现也改变不了什么。你们可以问靖远侯,赤羽国也派女人接近他,但没有成功。”
兰君闻言揪了下王阙的手臂,王阙本来正在气定神闲地喝茶,仿佛看好戏,他看了看四下:“这个可就难到我了。有女人试图接近过我吗?”
苏星儿一怔,了然地叹口气:“也是,靖远侯的眼里何曾有过别人?”
此一言,听在众人耳中却是各有感慨。
庆帝的嘴唇动了动,眼中露出杀气。谢金泠对赵蕴示意,赵蕴起身拜道:“皇上,无论如何,此女怀的是宋家的骨肉,是宋家唯一的香火。妾身恳请皇上,让这个孩子平安地生下来。”说着,便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
崇姚见皇帝不肯松口,念了声佛偈:“悠仁,她虽为赤羽国的细作,活罪也难逃,但宣国夫人说的没错。她肚子里怀着的是宋家之后,上天有好生之德,清辉若在,也必定希望看见这个孩子出世。这算这些都不念,她长得像长乐,亦是跟我们的缘分。”
庆帝闭目长出了口气,才对赵蕴说:“既然如此,这个女子就交给你们宋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