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你忘了?你曾去益州查他贪腐一案,他为了毁尸灭迹,烧了几处库房,大概不小心引燃了存放精弩的兵器库,损失惨重。朱璃和卫王曾想借我的船走水路,运送巨木入益州,说是要建寺庙,实则要重造弩机。我不但没答应,还让沿河任何一家船商绝不承运他们的物品。眼下益州暴雨连连,那巨木只怕还陷在蜀道的泥地里。”
谢金泠拊掌,看王阙一眼,不知是褒是贬:“不愧是老谋深算。”
王阙摆手道:“叔夜,你年长我许多,这么说可不妥。我若是老,你不是老成精了?”
三人皆笑,宋昭文拜道:“事不宜迟,我即刻前往颍州,二位保重!”他说完,又朝着灵堂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而后才快步下了山道。
谢金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道:“玉衡,以八万对二十万还是太难了。我们得再找点兵,帮帮他们。”
“你的意思是……?”
“冀州的军队必须守卫京城,也要为了防止北漠王趁机作乱,动不得。只能让相王出兵,可是相王未必肯乖乖出兵……”谢金泠皱眉道,“你需亲自去古州一趟,说服相王出兵。”
青山烟翠,莺啼鸟啭,风光无限好。王阙收回目光,知道自己拒绝不了:“那你帮我把公主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