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然的身体突然间瘫软在地面上,手覆在匕首上方,却好似握住了千金重的东西,无论如何都提不起来力气。
“走吧。”楼泽浅睨了风橪一眼,说罢推门就要离开,风橪抬手拽住了他的衣摆。
楼泽偏头转眸,神态自若着抽出了衣袖,干净利落的与风橪划清了界限。
“你是在让我跟你走吗?”风橪迟疑的盯着楼泽看,目光忡忡,费力的张开唇,话像是含在口中一般。
楼泽不动声色的回看她,半晌,没有说话。
风橪的手指轻轻勾着衣衫,怯懦的低着头,稍稍深呼吸,硬着头皮浅声道:“带我走吧。”
楼泽食指与拇指摩挲了一下,眸色已经暗淡下去,动唇诚恳地说:“好。”
不足片刻,风橪已经跟着楼泽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她思索着四处看了看,头疼地叹了口气,无奈的眼神中挂着一丝隐忍——繁月不在。
现下,只有她和楼泽两个“人”。
走了一段路,他们都没有说话,在安静的旅途中却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好似空气也变得粘稠起来。
“咳咳——”夜风冷冽,气温骤降,风橪被冰冷的气息嗞的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的干咳了两声。
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