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肯定要议论的。”她又开始装可怜了,低声说,“你不知道,在你昏迷这段时间,我在郁家受尽了欺负,天天被人挤兑,我被骂的不敢还嘴。”
她骂别人还差不多。
“你是我老公,你要是都这样对我,其他人肯定更要欺负我了,难道你希望看到我在这家里无法立足吗?就算你不心疼我,那我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太太吧?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方茴说着说着委屈了起来,这种情绪一旦酝酿出来,就很难收回去,哪怕她一开始确实存了装可怜的心思,可装着装着也就成了真的。
她长相明艳妩媚,这是郁文骞看到她第一眼得出的结论。
听说她还在上大学,郁文骞意识到自己比她大很多,现在她泫然欲泣,沾有春色的眼眸里含着泪的样子,简直写活了“楚楚可怜”四个字,而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种可怜还带着致命的吸引力,郁文骞叹息一声:“方茴。”
“嗯?”方茴眨眨眼。
“下次不要用这种眼神看别人。”郁文骞说着,转动着轮椅走了。
偏偏方茴还在他身后喊:“那我就用这种眼神看你?OK吗?”
郁文骞的轮椅跑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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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茴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