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满脸鼻涕口水的,看着实在不舒坦。
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苏摇不好说什么。
苏摇早有准备,在樾时寒把那匹布给她的时候,就悄悄的用剪刀,照着做一身裙子需要到的布料裁下来。
剩下的布,都被她好好的藏起来了。
唐氏跟张氏都是喜欢占便意的,要是知道樾时寒一次就买整匹绸缎回来,肯定会想方设法的问苏摇要一些。
绸缎这个东西,贵得惊人。苏摇不知道樾时寒去哪里得到的,她也不问,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哪天樾时寒愿意跟她说,她就听着。
樾时寒没有去掺合女人家的事情,而是继续在院坝里面给苏摇嫁接沃柑。
苏摇已经把裁下来的绸缎拿出来了。一米多的长度,折叠整齐并没有多少。
“只有这一点?不是整匹的?”
唐氏瞧着苏摇,声音尖酸刻薄。
“对啊,我明明看到大哥买了整匹的绸缎回来,你是不是害怕我们过来抢,所以事先剪下一小块,把剩下的都藏起来了?”
张氏跟着质问苏摇。
被她抱在怀里的狗剩,两个鼻孔挂着两条长长的鼻涕。或许是不舒服,直接把脸蹭到张氏身上。
张氏的衣服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