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醒了?可要再睡一会子?”
唐灼灼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有些惊讶地出声:“安夏?”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不寻常,安夏有些忧心地道:“奴婢在呢,娘娘,可要唤人进来梳洗更衣?”
唐灼灼才出声就意识到了不对,她方才的声音娇糯绵软,可明明自己经过三年的磋磨,声音早已成了破铜烂骨声,再加上眼前年轻了不少的安夏,身上穿着的也是上好的宫装。
她不动声色压下眼底的那丝诧异,声音绷得有些紧,“这是在哪?”
“娘娘,这是在宜秋宫里。”
唐灼灼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听左了去,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心底的惊愕如水沫般一层层冒出来。
安夏见她面色不对,才想开口问几句,但一想到早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