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唐家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唐灼灼抿了抿唇,视线落在他垂于身侧的宽大手掌上,神色有些恍惚,想起这双手掌贴在她画像上时温热的温度,真真是恍若隔世。
“妾定谨记于心。”她对上霍裘毫无温度的眼睛,良久才轻轻出声,声音在有些空旷的殿里扩出低低的回音。
从霍裘的角度看,她纤长的睫毛垂落下来,像是一排浓密的小刷子,挠的人心痒痒。
霍裘的喉咙有些发痒,眼底飞快滑过一丝诧异,垂立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旋即又松了开来。
殿里一时之间变得无比的安静,只隐隐还能听着外头树梢上一两声蝉鸣,唐灼灼自是知晓霍裘的意思,无非是来警告敲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