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裘气场十分之强,才一皱下眉头她就能觉出沁凉的寒意来。
她可是记得霍裘一向瞧不惯王毅,从来都是一个眼神也不带给的,今儿怎么突然允许他上门了联想到钟玉溪前几日来求她的事,再想到刚刚有些狼狈的两人,唐灼灼抿了抿唇,动了动唇角:“方才那位可是钟良娣的兄长?”
霍裘踱步到桌案前提笔,再不看她一眼,听她问起,也就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可哪里真能静得下心来?
女人身上的甜香竟比这书房里熏得竹香还要突出,尤为撩人。
唐灼灼有些尴尬地揉了揉鼻尖,转而极低地低估一声:“瞧着也不像爹爹所说那样儿。”
霍裘抬眸,“哪样?”
唐灼灼迎上他的目光,有些腼腆地笑:“爹爹和我说钟家的公子勇猛无双,是难得的将帅之才,少有女子可堪相配。”
她说话时的表情很是诚恳,前世里钟宇是霍裘的左膀右臂,帮了他许多,且后有澄清,那勾栏女子一事是有人暗中算计。
说不得就是冲着霍裘去的。
虽然唐灼灼看不惯钟玉溪,但若是能帮上霍裘,她昧着良心求些情也算不得什么。
她这样一说,霍裘应当可以明白她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