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娘娘用早膳的时候突然晕倒了,烧得迷糊,奴婢斗胆来请殿下过去瞧一瞧。”
霍裘剑目一瞬间敛得死紧,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一下,身形如风大步就出了玉溪宫的门。
昨日晚上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晕了?
张德胜一路小跑,见他脸色越见阴沉,不由得开口问:“殿下,那两名宫女可要处置了?”
霍裘薄唇抿得死死的,周身的寒意涌动弥漫间生生的把夏日的暑气逼退几步,眼看着转了一个弯,宫道上的宫女太监跪了一路,他终于开口:“仗责五十拉去浣衣局。”
张德胜才扬起一个殷勤的笑,就听到了这位主子爷下一句话。
“钟良娣德行有失,禁足一月,罚月钱半年。”
这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又不容人质疑分毫,李德胜默默一甩拂尘,心里暗叹一口气。
钟良娣这回是受定了这无妄之灾了。
殿下这心明摆着偏得没边儿了,这是□□裸的迁怒啊。
霍裘才一进殿里,就见到跪了一地的宫女,个个大气不敢喘的模样,他的呼吸蓦的停了一下。
床幔层层放下,轻薄的料子随着浅风飞舞,蹭的人心底痒痒,一只雪白的玉腕从床沿伸出,上头覆着一面无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