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二句话,他怎么不知道?
再一看,萧阮憋着笑,努力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态,嘴角却微微翘起,眼看着这弧度就要压不住了。
“陈碑之!”他恼火地叫了一声。
“在。”陈碑之慌忙跑了过来。
“去,把它的舌头拔了,洗洗晚上炖汤喝。”他沉着脸吩咐。
“是。”陈碑之拎着鸟笼往外走去。
萧阮的脸刷地一下白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这么残忍?”
蔺北行一派轻描淡写的模样:“不就是一只鸟吗?你要是不忍心,不如求求我,我便饶了它。”
萧阮咬着唇,迟疑了一下。她直觉蔺北行是吓吓她的,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精心饲养的鸟儿宰了,可是一想到前世蔺北行成为西南霸主之后在民间流传甚广的残忍事迹,终究还是不敢托大,不情愿地叫了一声:“蔺大哥,你就饶了它吧。”
蔺北行很满意,咳嗽了一声,快要出门的陈碑之立刻回头乐呵呵地道:“萧小公子,咱不炖汤了,咱把黄毛小子领出去溜几圈,省得它打扰你和世子。”
果然,蔺北行是吓唬她的。
萧阮放下心来,好奇地问:“它叫黄毛小子?”
“没瞧见它脖子上一